什么月饼?教导主任清了清嗓,板着脸问,你扔别人月饼干嘛?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味道还可以,但是肉太少了,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。
但跟迟砚关系没有熟到那个份上,何况这也算是他家里的家务事,孟行悠不好过多干涉,不理解归不理解,尊重还是要尊重的。
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,直腰活动两下,肚子配合地叫起来,她自己都笑了:我饿了,搞黑板报太累人。
景宝只点头,却没有动,他想去跟猫亲近亲近,可似乎有点害怕。
迟砚一向守时难得迟到,孟行悠把早饭吃完,上完卷轴部分的颜色,才看见他进来,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尾巴景宝。
孟行悠光是听着就觉得匪夷所思:他们家的人脑子是不是有病?他们怎么不说不认自己儿子呢!
孟行悠对猫舍很熟悉,跟店主聊了几句后,牵着景宝往里走。
兄弟俩一个哭,一个低气压,孟行悠怕出事,赶紧放下东西跟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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