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的笑容被冻僵,伸到半路的手慢慢顿住了。一直以来,沈宴州都是温柔贴心又深情的人设,乍一高冷起来,才发现靠近不得。她知道,这其实才是真实的沈宴州。
沈宴州接过来,将体温计放进了姜晚的嘴里。看她咕哝着嘴唇,忙哄道:好晚晚,不是吃的,可别咬啊!
齐霖有点懵:沈总,回哪里去?您今天不是要去泰国考察亚克葡萄园?
姜晚蹙眉,瞥了一眼《晚景》二字问:怎么了?这名字挺合乎画中意境的。
还不错。她咂咂嘴,品评似的说:挺香的。
什么叫喝点热水就行?有病就赶快吃药!
姜晚心脏如擂鼓,一下下,震的胸腔疼。好热,好激动,好像快昏过去了。
姜晚眼里都是笑,点点头,指着托盘里的鸡汤说:我要喝那个汤。
何琴被惊吓到了,走过来,伸手捂着唇,眼圈微红,心疼地说:哎,这得多疼,陈医生,你可轻点。
老夫人听前半句有点消火,后半句一听,气的差点昏过去。她拍着胸口,顺了两口气,怒喝道:自责就行了?那是你儿子,真出事了,你就该一头撞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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